(筠羊)
[用一朵花開的時間
有生之年
狹路相逢
終不能倖免
手心忽然長出糾纏的曲線]
其實,我一直不能免俗,我總是會被一些些畫面感動。我看到他們坐在一起看流星從眼前劃過,就象閃過自己心裏的水面。輕輕的,只從上面劃過。
獅子座流星雨,我沒有看到。很多人夜裏爬起來,冷冷的,跑到操場的中央去看,去許願,後來,浪漫的他們還燃起了篝火。
我從來不會許願。
可是我還是會自私到希望有人能爲我許願。象一個天真的小女生。骨子裏有一點這樣的味道。其實看上去不是。
我聽她的歌,很幽怨的,很委婉的。
看一朵花開,會聯想到一種音樂,介於古典和流行之間。喜歡絃樂,唯美的樣子。我喜歡一個叫EASY BAND的樂隊,我看他們的表演,用一天的時間。
憂鬱或者高昂,悲傷或者欣悅,低迷或者激進,流淌或者飛翔。
我喜歡甚至是崇拜那個其貌不揚的提琴手李琪。我仰慕那些至極的音樂行雲流水般地從他們手裏,他們閉着的眼裏,他們癡醉的心中緩緩流出的樣子。一氣呵成。
想見你。
關於手錶掉到鍋子裏煮熟了。不是牛頓。是“想見你”。
那個時候,晨子很快樂的告訴我,你知道周尋爲你放了什麼歌嗎?無印良品的“想見你”。他用他告別這個節目的整整一個小時的時間製作你的專集。只讀出你的文字。
從來,他對我的話都是一屑不顧的。
只是,那個時候,我已經聽不到“沒所謂的麥克風”了。
我沉默了很久。
有人說:想見你,只是一種瞬間的感覺。
我知道,走在浮躁的人羣裏,有這樣的蠢蠢欲動。然後,是用徹底的幸福包裹自己。微笑,別人看不見。
僅僅只是想見,不去見面。就這樣。
親愛的總是在給我打出“我們就這樣擦肩”後上線。今年,我始終還是要錯過水仙花開的時候。我知道有些事情我們想做,可是我們做不到。
回家過年,很好玩的樣子。
過新年,其實都已經沒太多感覺。只是想靜靜地看一場煙火的表演。
然後
聽到,他們的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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