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cinderella_wxz)
完整的一個週末,和她在一起。想象中很安妮的那個女子。
陽光很好,喧鬧的街頭,陽光也開始破碎,有塵土飛揚。
煙抽過的痕跡,也慢慢淺淡,終究只是思緒像夜晚,咖啡成了習慣。
記得朋友說過,透過酒瓶底處看人的悲哀,那裏也許有男人也有女人蒙過的脆弱。我不喝酒,我醉不過自己的清醒,所以寧願醒着。
而火,不由地想起索非的《心火》,但願這一切只在黑暗中,燈亮以後,一切攸轉不見。
又是窩在心裏的灰燼。只是疼痛依然,不管一切終究如何。
夜,咖啡,電影,音樂,依然流轉。
北京的晚上很冷,聽了一夜朱哲琴的音樂,聽着聽着,更覺心涼,有些害怕那種透明空靈的聲音了。下午起牀後,還是決定換點什麼聽聽,朱哲琴留在以後吧。
逃開一些身邊的東西,午後一個人在街上游蕩,轉身進了一家網吧,那裏麪人與煙的空氣透着瀰漫。突然感覺好像這個城市的確是空的。
我一直是一個不太會用聲音表達自己的人,但現在我得努力學會表達某些東西。心裏老是在納悶。
也許,我們在某個時候真的註定會因爲什麼而必須放棄什麼。早過了去標榜什麼的年紀,看慣了許多種繁華又落盡的所謂荒涼,有時候想沉默都變得牽強。
開始真的變得不確定,也許懷着感恩的心,就意味着去嘗試珍惜。
可我能嗎?我不知道。來自聲音,來自內心。更或者,其實大家都在披着一層皮活着。當初堅持的,並且以爲不能承受的,現在都已經完全的沒有知覺。
很早以前,以爲我能避開這些俗套,但現在想來,彷彿個體與一切息息相關。
一直在想,聲音的表達對於另一個人來說,彷彿是渾然天成的,但於我而言,彷彿在切除什麼。他們的聲音都已經遠離,我聽到的只有自己沉重的呼吸。
依然感激有人說,突然很想念所有的守望日記,讓我重新有勇氣坐在這裏,敲下鍵盤。
依然記得那句話:心安即是家!
心安可能就意味着一種內在的諦聽,以及行走中的遇見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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