嗜血瑪麗 2004-06-07發布論壇
 

殘酷的血之花——聽the cure有感

  青春是那樣的殘酷,如同滴血的鮮花。當它到來時,你想逃避也已經來不及。而這一切又是

  那樣的匆匆,當你還沒有察覺時,它已經枯萎,血已經流乾。

  正如今年的春天來的那?早,好像我的青春一樣。而在我剛剛進入角色的時候那春天已去。花兒開的早也謝的早。它們被夏天無情的踐踏著。當每個早晨來臨時,一切夢都已破碎。

  你總是在歌頌那毀掉我們的季節,一個要將你置於死地的人你卻如此的贊美它。最有情的也是最無情的,一切被造之物都是如此。死亡並不可怕,可怕的是一種流失,一種離去。

  當生命來臨,血已經流過,沒有理由去為它忘記;當青春來臨,血又一次滴落,沒有勇氣去為他記念;當青春已逝,淚已經滑落,沒有理由去為它哀悼;當生命已逝,淚早已枯乾,沒有勇氣

  去為它慶幸......

  在燥熱的夏夜,我聽到Roberto Shmith的呻吟,知道那『血之花』已盛開並漸漸走向調零。真的希望有一天,黎明不在來臨,讓夢在黑夜中永遠綻放。可是『There is no if...』,就如同你說:『如果你死了,我也一樣。』

  現在,我的思維還可以自由的跳躍,不敢想像如果它停止了將會怎樣。徹底的傾訴與完全的保守又是那樣的矛盾。我無所謂前方的到站,更無所謂經過的地點。在長時間的重復中我大約已忘記了語言。勞累是唯一的感覺,可休息卻成了一種折磨。另外的思想是那樣的牢固,無法將它洞穿,無法將新鮮空氣引入其中。

  冰是夏天的解藥,時間是記憶的解藥,那什?又是青春的解藥呢?

 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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