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二歲不再是女孩,她的眼眸不再純淨如水
二十二歲還不是女人,她的臉硤還會經常泛紅
童真與成熟在天平上激烈較量著,忽高忽低,勝負不分
如此精彩怎能不稱為一個『好』字,二十二歲的女子
燦爛的灰暗的記憶畫面已經不再鮮活,棱角有些模糊
明天是晴是雨?天氣預報也會失靈,變化總是謀殺了計劃
完美的鏡頭因為在夢裡上演了,所以現實中不再重播
欲望究竟是不是天生的?有血有肉的動物要生存的欲望是與生俱來的
沒有欲望的女子沒有魅力,有欲望的女子是迷人的,欲望過強的女子很危險
素面朝天也罷,略施粉黛也罷,濃妝艷抹也罷
隨心所欲地裝扮那還未衰老的容顏,纔不枉二十二歲的霧樣年華
校園裡花前月下求學的女子,商場上香汗淋漓奮戰的女子
車樓中朝九晚五辦工的女子,燈光下相夫教子家務的女子
同是二十二歲,萬種不一樣風情,千種不同的身份,百種相異心態
貧富無關緊要,無需嫉妒眼紅,惟有健康與微笑纔是女子不能丟棄的
出賣色為溫飽,花錢買醉為解脫,兩種墮落的女子在午夜唱著悲涼的歌
靈魂的貴賤可以把握,出生卻是無法選擇,無奈無何的女子都該疼愛自己
二十二歲的女子是最脆弱的,她會蒼白憔悴徘徊後退,如果她迷失在黑夜
二十二歲的女子是最靚麗的,她會英姿颯爽奔跑前進,如果她迷戀著陽光
二是二歲的我,一座暗紅的廢墟,血在淌,烏鴉在飛,妾在呻吟
一切都會過期,二十二歲只是一年。
——文字落定於2003年6月24日晚九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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