嗜血瑪麗 2004-12-15發表於論壇
 

關於bauhaus的小日記

  木瑪在第一張專輯中的聲音竟然和The 69 Eyes的主唱如此想象,盡管我已經許久沒有聽木瑪唱歌了,但依舊對深厚低沈的男聲有著捉摸不透的癡迷。第一次聽到Jyrki歌聲的時候覺得他一定是個蒼白瘦削、眼窩深陷的禿頭男人,以至於在我看到樂隊MV那一刻有點不能接受熒幕上那個黑色長發帥男的形象。

  總是被一些突如其來的音樂乾擾,或許是乾擾也或許是回顧,沒有什麼不好的,只是幽暗的聲音又開始在耳畔徘徊。不知緣由,The 69 Eyes竟讓我重新翻出Bauhaus的音樂來聽,他們像指路人,當我再一次踏入那座瑰麗但黑暗的地宮中,就再也聽不到Jyrki的歌聲,只有Peter Murphy銀色的眸子在幽冥中浮動。

  那是一種讓人走不出噩夢的聲音,在Bauhaus獨有的陰冷笑容中充滿了惡毒的諷刺和叡智的腹語,看似機械的表演竟毫不留情的反射出人類的愚蠢和貪婪。這裡沒有絲毫的血腥或者暴力,但每個角落都被強大的慌亂與驚恐所佔據;就好像每個人都知道黑白電影中只有三種顏色,即便濃血的噴射也只是通過一種黑色液體的飛濺被呈現出來,看不到刺目的鮮紅,只有無窮的壓抑難以擺脫。除此之外,Bauhaus的音樂擁有著無可測量的毀滅性、攻擊性和藝術性,他們沒有任何Current 93或者Sopor Aeternus式的矯情的呻吟和顧影自憐,也沒有Siouxsie & the Banshees式乖僻的商業迎合,更沒有The Cure式華麗的外表和明星裝扮。聽他們的聲音有一種被朴素但銳利的匕首刺死時的快感,一刀斃命。如果說Punk們在毀滅自己的同時帶來的只是世人對他們的嘲笑與輕蔑,那麼這樣的Post-Punk們就是在自毀之前先愚弄了所有的旁觀者,用人們無地自容的羞恥與尷尬作為滅亡的陪葬。

  驚奇自己在聽了許多Death Metal後依然無法擺脫將我拴捆很久的陰暗情愫,厭惡、試圖逃脫、但卻無濟於事。

  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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